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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周易取名字敖姓男孩

九、弹珠游戏

在合子街东边小溪旁的街道上,住有一户敖姓人家,他家的老二是个男孩叫敖得庆,老街上的孩子们都尊称他为“庆国佬”。由于孩子们叫得亲切,从他们口中喊出来的这个尊称声,就可以知道庆国佬是老街孩子们心中最“傲”的人。庆国佬就像现在的明星一样,是老街孩子们追捧的主要对象,都愿意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瞎跑。

庆国佬的妹妹是我二哥的同学,想来他至少要大我四到五岁。当时的我可能刚刚开学启蒙,年龄在七八岁,庆国佬可能有十二三岁了,想来他应该还没有进入初中。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大了一点,好在还都是未脱童真的青少年,由于都住在老街上,一条老街便将我们紧紧地联系起来了,孩子们免不了经常在一起玩耍嬉戏。

童年时期,在住有几十户人家的老街中,至少有几十个年龄相当的孩童,孩子们整天掺和在一起,自然就有许多游戏在他们中间展开。当时在男孩中玩得较为疯狂的游戏是弹玻璃珠。也不知道这些玻璃珠是从哪里来的,反正每个男孩子的手中至少有几颗弹珠,有无色的,也有花色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尤其是带花的小玻璃珠,非常受孩子们的青睐。我因无能只有几颗无色较大的玻璃珠,一直都想弄几颗好的。

庆国佬是我当时最崇拜的“英雄”,没有之一,简直就像“神”一样地崇拜他,崇拜他的原因就是他打得一手极好的玻璃弹珠。其实,并不是只有我崇拜他,老街上的大多数男孩都崇拜他。他的玻璃弹珠水平在老街上是最高的,无人能与他匹敌,他的这战绩可都是在百战百胜中,真刀真枪地打出来的,不佩服还真的不行!我曾想庆国佬手中的弹珠应该有几百颗,因为他用的弹珠都是花色最漂亮最好的小玻璃珠。

我还专门总结过庆国佬弹珠的超高水平,发现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庆国佬打弹珠时,拇指与食指一起掐球时的姿势非常漂亮,至少比我用拇指甲和食指的第一个关节掐球方式漂亮多了。由于自我觉得他的掐球姿势是最正统的弹珠方式,我一直都在暗中跟着学他,直到庆国佬不跟我们玩了我也没有学会,可见这个掐球方式的难度还是蛮高的,因为我用拇指第一个关节顶撞弹珠时,拇指就没劲了,甚至夹不住弹珠,更无力去弹玻璃珠,由此便觉得庆国佬真的是太厉害了。

第二,庆国佬弹珠时从来都不是贴在地面上弹珠,他说那是滚珠,是水平不高的人为了防止手掌抖动采用的方式。有些人不仅手要帖在地面上弹珠,还会将脑袋帖面地面去瞄准弹珠方向,样子太丑,一看就知道弹珠的水平较差。庆国佬从来都是采用站着的悬臂方式弹珠,也不用将眼睛贴在手上瞄准,他的这种吊打别人玻璃珠的弹珠方式,只有技术高的人才会采用,不仅可以自动控制手掌,还能用手直接瞄准。

庆国佬的悬臂吊打弹珠,一弹一个准,有时还会将被打的玻璃珠直接打破,这说明庆国佬弹出的玻璃珠正中了被弹玻璃珠的中心,由于他是吊打,他的弹珠的冲击力量比较大,也可能是他的弹珠的品质较好,因而容易将被弹玻璃珠打破。打破别人的玻璃珠后,别人是没有意见的,因为被打中的玻璃珠已经属于庆国佬了,只是庆国佬从来不缺玻璃珠,对于打破几颗玻璃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可能是他手中的弹珠太多了,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打赢别人后,证明自己在弹珠上有不可撼动的地位。

随着游戏类型的改变,庆国佬从我们中心的 “神坛”上走了下来。随着庆国佬升入中学,他再也不愿意和我们这些小屁孩玩了。毕竟他家在合子街的东端,庆国佬很快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等到再次见到他时,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他看到我时好像不认识我,我看到他时不敢喊他“庆国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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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打仗游戏

在我家对面税务所前的老街边有一杆路灯,在老街西端供销社大楼的大门上方也有一盏电灯,它们是我们老街西部这条合子街上唯一的两盏路灯。一到晚上,老街西部合子街上,除了两边住房的大门和窗口中露出一些如天女散花一样的光斑外,将老街成片照亮的灯光主要是这两盏路灯。所以,花木兰和我们家的街道处,是合子街上最亮的地方,也是大人小孩在晚上时最愿意聚集的地方,但大家似乎更愿意在我家前面的街道上玩耍,因为这里的住户更集中,人员往来更多,是最热闹的地方。

我家街道的对面正好有一个胡同,是老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丁字路口。由于这里是老街西部的中心地段,胡同里面还有许多住户,居委会的办公大楼、手工业联社的办公室都在里面,从而使得这个丁字路口成为老街上较为热闹的地方。在花木兰供销社的侧面也有一条小路,既是供销社后面家属院的必经之路,又可以通向后面的居民区,以至于花木兰前面的街道,同样是一个丁字路口,不同的是这个丁字路口的右侧是一个水塘,水塘前是铁路隧道桥洞,人员往来比我家前面这块地方要少得多。

由于丁字路口是人口相对集中的地方,孩子自然要多一些,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个孩子团伙。一伙以供销社为中心,主要是供销社和铸铁厂子弟;一伙主要是我们这边街道中各户的孩子。白天整条街道中,我们都有自己的同学,能如朋友一样在一起玩耍。晚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团伙中的大孩子们,突然喜欢玩起了蓝方红方的打仗游戏。由于丁安路口处的街道相对复杂,便于藏猫,还有墙角作为掩体,大家便借助两个丁字路口的街道处作为战场,每个晚上都要演绎一场拉据争夺战。

我自然加入到了我们这边的团伙,但因为我的二哥喜欢看书,性格文静,从不参与那些有一定暴力的游戏活动。另外,真正打仗的人都是一些大孩子,有的还是参加了工作的大孩子。由于不能得到哥哥的保护,我只能与其他小屁孩一起,猥琐地跟在老街这边大孩子的后面跟班,只能畏手畏脚、躲躲藏藏,看到大孩子们没有注意时,才敢仍出一颗小石子,还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死劲地仍出石头,不是没有劲,而是不敢死劲地仍,因为那样做有可能伤及到他人,闹出事故来,甚至不能收场,不仅大孩子们要教训我们,就是回到家里也少不了要遭受来自父母们的一顿板子。

另外,我们还不能轻易参与到大孩子们的政治活动中,只能听他们讨论问题,就像是在看电影《地道战》、《地雷战》中的情节,既不能任意发表见解,更不能指手划脚。当然,大孩子们也从来不听我们的意见,弄不好,轻则落下一通训斥,重则将我们赶走。更重要的是,大孩子们在我们的面前是有一定威信的,他们的威信主要来自他们有主意、有胆量,就像电影中的英雄人物一样,在他们身上有一种敢做敢为的英雄气概,尤其是他们中有一定创造能力的人,我对他们是深深地拜服的。

有一次,我从大孩子们的嘴里得知,在供销社那边的团伙中,来自铸铁厂的游凤英,自己专门做了一把铁制手枪,我没有见过,打仗游戏中也没有看到他用过,但我心里还是非常佩服游凤英的,也羡慕他们的团伙中有这样的能人。我们这边的大孩子中,只有几把较好的弹弓,虽然做工精致、非常漂亮,但弹出的石子带来的威吓也不小,但火力肯定要比铁制手枪差许多,人家热兵器,我们是冷兵器。还好,在那段时间的打仗游戏中,我们都使用了“真刀真枪”,印象中好像没有闹出过重大流血事件。

看来,这些大孩子们还是知道轻重,也知道把握分寸。不久,这种较为野蛮的打仗游戏,在家长的干预下被别的稍微文明一点的游戏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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