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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 姓仲的男孩名字大全

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

  撰文/江浔·陕西西安

  编辑/渝夫·河北石家庄

  【渝言不止】

  表亲三干里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堂亲五百年。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或者说在老一辈人的思想或骨里里,尽管并无生物学意义上的差别,或者说血缘上没什么两样,但表亲与堂亲完全是两回事。尤其是在婚姻关系里,男孩娶亲姑姑的女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认为是“亲上加亲”,会得到包括祖父母(外祖父母)在内的所有亲人的祝福,大家认为理所当然,没什么不妥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而堂兄妹或堂姐弟要想结婚,不要说法律不允许,在至亲眼里也是“大逆不道”之事。

  站在角度考量,读者就不会惊讶于《心痕》开篇关于仲远哲和傅丹阳婚礼的描述。两个当代大学生,不可能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的道理,但他们的共同的祖母(虽然称呼上有“祖母”、“外祖母”之分,实质上都是“祖母”)仲王氏显然认为这是天下最好的姻缘,是典型的“亲上加亲”;更何况,老人家一定认为这么做是对二女儿仲浩婷(王丹)最好的补偿。于是,两人按祖母意图结婚或者通过“假结婚”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了却老人心愿,也就成了躲不过去的选择。

  如此这般,也就有了另一个可能或皆大欢喜的结局:等仲王氏百年之后,仲远哲、傅丹阳这对“假夫妻”解除并不合法的婚姻关系,苦苦等待的王静如愿成为仲家的儿媳……

  第二十章 子矛子盾

  (九十九)天涯绝路

  “傅亮,我怎么看这幅字还是没挂正。不行,还得摘了重挂。”王丹站在入户玄关廊口,望着客厅正对门的墙上刚刚又挂起的一幅字,摇着头对丈夫说道。

  “这已经重挂六遍了,我看着已经很正了啊,要不就先这样吧?还是赶紧准备菜当紧。”傅亮站在妻子身旁,商量中带着请求的语气。

  “那就再挂第七遍。”这么件小事,王丹竟是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让用周易取名字仲姓男孩你挂幅字都嫌麻烦,你不重挂我自己挂。丹阳不是说了吗?人家是大学生。你看咱们家,找本书比找只老鼠都难。连幅字都挂不好,多让人笑话。”

  傅亮无奈,冲着妻子笑了笑,只好又一次取下。

  在洛阳“一拖”,傅亮是出了名的“妻管严”“爱妻狂”。自结婚以来,三十多年如一日,傅亮在家里几乎毫无主见,大事小事处处依顺着妻子,四个女儿先后出生,深爱妻子的他在每个孩子的名字中都嵌入爱妻的名字——丹凤、丹霞、丹阳、丹露,孩子在“子弟小学”上学时,这些名字还被传为佳话。

  这些年,妻子对他也很好。虽然她有时爱发些脾气、使使性子,但整个心却一直在他、在孩子身上,孩子小时,除了和他一样要上班,还要辛辛苦苦照顾孩子,妻子从来都是悉心操持、任劳任怨。他二姐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丹阳出生时,二姐专程跑到洛阳,有抱养之意但不好出口,他心怀忐忑地同妻子商量,妻子为了他,虽万般不舍仍忍痛割爱,丹阳不足一月即被二姐抱走抚养。虽然二姐和姐夫对丹阳无比疼爱逾于亲生,但每每想起此事,傅亮仍然感到愧对妻子、更愧对女儿。

  是以,本来就深爱妻子的他更是想方设法、挖空心思尽力弥补。三十多年来,他们就这样在恩爱体贴、理解关照、温暖陪伴中走了过来。现在,孩子长大了,连最小的丹露今年也结婚了,可他们也老了,妻子去年满60岁退休了,他明年眼看也要退休了。四室一厅、140多平的房子,前几年住着还嫌拥挤,孩子的书桌都争抢着没地方放,丹阳每次回来都要和丹露挤在一张床上。可现在,偌大的房子,丹露婚后就剩下他们两人,让人感觉无比空旷。傅亮理解退休在家赋闲爱妻的寂寞,经常打电话让女儿抽空回家看看,可现在的女儿又和当初的妻子一样,既要忙工作又要忙孩子,回来一趟也是匆匆来去。因此,一辈子无不顺着妻子的傅亮,现在总是有意无意地随便找件小事和妻子逗逗嘴,这现在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中难得的情趣乐趣。

  再说,丹阳此次回家,无论在妻子还是在他看来,都绝对不能算件小事。本就对女儿有所亏欠,丹阳每次回家,他们都是当成大事的,更何况这次她还带着结婚对象。

  又重新挂了两遍,王丹才总算满意。即便是开着窗户,这一番折腾傅亮也热出一身汗。

  “你这丈母娘当得可是真够称职,简直是优秀,得给你发张最佳丈母娘奖状。”傅亮一边擦汗,一边调侃,看了看表又说道:“你快准备午饭吧,我下去买两瓶酒就该去车站了。”

  “这是咱们最后一桩大事,丹阳从小又没跟咱们长大,她结婚咱们怎么也不能再亏了她。”王丹又拿起拖把,一边仔细拖着已经光可照人的地砖一边说道:“午饭你就放心吧,菜我早上就切好备好了,不要一个小时就能做出来。对了,傅亮,我让你取的钱你取了吗?”

  傅亮没有立即回答,走回卧室一会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用红纸包好的一沓钱,在妻子眼前晃了晃说道:“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我哪次不是立即落实、迅速落实、果断落实?丹露结婚咱才拿了五千,这新姑爷第一次上门就给两万。你这娘可是真够偏心,呵呵……”

  “你不偏心?还好意思说我?哪个姑爷上门见你慌成这样?”王丹故意抢白丈夫几句,随又笑道:“傅亮,咱们早就说过,丹阳的婚事但凭咱二姐和姐夫他们做主,他们既然已经同意了这门亲事,咱们啥都不用说,这你可得记住。再说了,丹阳这孩子那么聪明,她看上的男孩子也肯定错不了。你快去买酒吧,我拖完地也真该开始做饭了。”

  “扎!”傅亮模仿清宫戏中大臣、奴才造型,像模像样甩袖弯腰,逗得王丹哈哈大笑。

  傅亮、王丹夫妇在家商量如何招待的“新姑爷”,此刻正在火车上向傅丹阳进行着最后的讨教。虽然丹阳反复说她的婚事姑父姑妈做主,但毕竟是第一次上门。想到第一次到王静家时,不知是哪儿没做好,王静的妈妈一直对他横眉冷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仲远哲哪敢再有半点马虎大意。

  “丹阳,阿姨是什么性格?她是喜欢活泼些的还是稳重些的?我是话多些好还是少些好?叔叔喝酒吗?她讨厌不讨厌叔叔喝酒?如果喝酒我是先给她敬还是先给叔叔敬……”

  “哈哈,你可真逗,放心吧,我妈没那么挑剔,也没那么多规矩。你放心好了,只要我看上的,我妈不会不同意。”每次见仲远哲对陪她回家如此在意、如此重视,傅丹阳心中都会有一道暖流涌过,她知道,这是因为他太在乎她、太在乎她们的爱情,她想了一下又说道:“只是有一点,我妈这人聪明得很,我虽然回家次数不多,但感觉她什么事都看得透透的,你只要别在她面眼耍小聪明就好了。”

  “那倒不会,肯定不会。”轻轻握住傅丹阳柔柔软软、沁着微汗的小手,仲远哲吃吃笑了两声,“再说了,你不是一直说我傻、说我笨、说我不可救药吗?我就是想耍小聪明,也耍不出来啊!”

  动人的甜蜜有时并不需要华丽外表和庄重形式,看似不经意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往往却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下了火车,出了站,坐上傅亮特意找领导协调的单位轿车,一路上,傅亮不停向仲远哲介绍着洛阳的大街小巷,讲述着这个曾经无比辉煌的历史名城的动人典故。

  进了小区,下了车,仲远哲拉着行李箱有意走在后面,又不放心地最后整了整头发、理了理衣服。

  因为重视,所以用心;因为用心,所以在意。走进楼道的仲远哲,显然是一个为了爱情而特别重视、格外用心、无比在意的人。

  上了三楼,门敞开着,傅丹阳先走了进去,喊了声“妈”。仲远哲听到“哎”的一声答应,就看到傅丹阳的妈妈束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快坐,快坐,丹阳,你们先在沙发上坐会,让你爸给你们沏茶,饭一会就好。”王丹热情招呼,见女儿扯着男孩在沙发上坐下,才又走回厨房。

  “丹阳,你和阿姨长得可真像。”刚坐下,仲远哲就附在傅丹阳耳边小声说道。母女长得像本很正常,不过仲远哲从进门后看到傅丹阳妈妈第一眼,就感觉她们长得特别像,眉眼、脸盘几乎一模一样。他还有种更加奇怪到荒唐的感觉,傅丹阳妈妈满脸堆笑的样子竟和奶奶也有几分相像。咋会有这种感觉?仲远哲感到不可思议。

  “你可算说对了,我们四姐妹,数我长得像我妈。我爸说,我性格脾气也最像我妈。”傅丹阳一边给仲远哲削着苹果,一边小声说。

  “嗯,确实。阿姨年轻时一定也是个大美女。”

  “难道现在不是?”连夸人都这么拙劣,傅丹阳真又要无语了。

  “是,是,当然是。”仲远哲紧张向厨房望了望,生怕傅丹阳妈妈会听到一样。

  正说着,饭就做好了。房子是一厅,餐桌就在茶几旁,傅亮一趟趟穿梭端菜布菜,仲远哲和傅丹阳想帮忙,一进厨房就被赶了出来。

  满满一大桌,很是丰盛;悠悠父母心,令人动容。

  酒是经典杜康,傅亮给仲远哲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

  “来,欢迎你。”傅亮先端起了杯子,“对了,丹阳,还没介绍……”坐车走了一路,只顾介绍洛阳,还没来得及问女儿他的名字。端起酒杯,傅亮不知该怎么称呼,这才想起来问。

  “仲远哲,我们初中是同班同学。我姑父还教过我们呢,没告诉你们?”

  “哦,仲远哲。来,欢迎你。你和丹阳在一起,我们……”

  “你姓仲?”王丹突然打断了丈夫的话,瞪着仲远哲问道。

  “是,阿姨,我姓仲,我叫仲远哲。”仲远哲急忙站起来,很有礼貌地回答。

  显然,仲姓并非普通寻常的大姓。王丹又想到他和女儿是初中同学。会不会是?怎么也不会那么巧吧?听傅亮的二姐说丹阳找好了对象,是她的初中同学,她当时本来是想多问几句的。因说过丹阳的婚事但凭他们做主,怕他们多想,才最终忍住没问。现在刚听到这一句话的介绍,王丹脑子就嗡地一下响了起来。心里又不住地想,不会那么巧,不可能那么巧,怎么可能那么巧呢?

  “丹阳,仲……也和你姑妈一个乡吗?”脑子里只顾胡思乱想,王丹一下竟没记住他的名字。

  “当然啊,当然一个乡,要不怎么会在一个初中上学。”傅丹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傅亮也满脸不解地望着妻子。

  “丹阳,他,他是哪个村的?”王丹表情凝重,声音颤抖。不可能这么巧,一定不会这么巧。四十多年狠心决绝,她害怕唤起关于曾经的任何回忆。

  “阿姨,我是双楼村的。”仲远哲更加难以明白她为什么会忽然如此。心怦怦连跳几下,眼前幻觉般又闪现出第一次到王静家的情形,怎么感觉和现在的场景那么相似?难道……难道又会有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不可能,洛阳离永城那么远,怎么可能?

  “双楼村?你爸是不是叫仲浩民?”整个双楼只有一户姓仲,且几代单传,自然不会是别人。王丹忽地站了起来,双手按住餐桌,神色一下变得很是紧张,双臂竟不停抖动。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的表情,仲远哲的心几乎要爆裂、脑子几乎要爆炸。简直就是重演,简直就和在王静家一模一样。可洛阳离永城迢迢近千里,她,她怎么会认识父亲,怎么会一口说出父亲的名字?

  心木头麻的仲远哲没有回答。其实,他根本不用回答,王丹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答案。

  “丹阳,你来一下。”王丹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拉起傅丹阳走进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一杯酒还没喝,一口菜还没吃,刚进门时无比热情的母亲却突然如此,确实令傅丹阳大惑不解。

  “丹阳,妈问你一个问题,很重要很要命的问题。你,你一定要跟妈说实话,别害羞。”王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害怕得几乎要绝望。

  “妈,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丹阳,你和他,和他,和他没那个什么吧?”王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但这个问题又不得不问。

  “妈,你,你说什么呢?”傅丹阳一下羞得满脸通红,“我们还没结婚,怎么会……”

  “那就好,那就好。”王丹总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我们出去,我有话对你和那个仲……”

  “妈,他叫仲远哲。”

  “对,我有话对你和仲远哲说。”

  重又坐回餐桌旁,见仲远哲和傅亮正面面相觑大眼瞪大小眼,已经放下了心的王丹犹豫了一下,感觉此时急急忙忙说出来很是不妥。

  “先吃饭,先吃饭。”王丹瞬间又恢复了热情、换回了笑容,“傅亮,你陪仲远哲好好喝两杯。”

  不明所以的仲远哲望了望傅丹阳,不知何故的傅亮望了望王丹,他们都以为母女俩已经沟通好了。

  继续吃饭,傅亮很是热情周到,频频给仲远哲倒酒碰杯,仲远哲一直在琢磨傅丹阳的妈妈为什么会知道父亲的名字,自然没有了尽兴喝酒的心情,但又不好拒绝盛情,只好端杯应付。傅丹阳也一直在想母亲究竟有什么话要对她和仲远哲说,一顿饭吃得也是心神不宁。

  吃过饭,坐在沙发上,王丹亲自给女儿和仲远哲泡了茶,这才和丈夫一起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傅丹阳知道,母亲要开始对他们说话了,想到方才在卧室中母亲问的问题,心中杂乱如麻、七上八下。

  “仲远哲,你绝对不可以和丹阳结婚,绝对不可以。”王丹望着仲远哲,一字一句无比清楚、无比决绝。

  “啊?为什么?”仲远哲和傅丹阳一起站了起来,同样惊讶不已,同时茫然急问。

  “仲远哲,丹阳,丹阳她……”王丹又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把一切和盘说出。如若不说出来,别说仲远哲和女儿万难接受,就连自己的丈夫也一定无法理解。如若说出来,那,自己几十年音信皆无,又如何面对弟弟,如何面对已经八十多岁的老娘?

  “丹阳怎么了?”突然毫无来由的一句话,仲远哲几乎又要绝望得疯掉了,他走到王丹身边,忘了礼貌、不无失态地问道:“丹阳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为什么?……”

  “你先坐下来,听我妈说。”傅丹阳虽然心中也是一震一惊一冰一凉,但毕竟还有些理智,她拉着急切之下语无伦次的仲远哲又坐回沙发上,抬头望向母亲,“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能再犹豫了,无法再犹豫了。今天如不说出实情,别说两个孩子会不依不饶,自己又情何以堪?唉,孩子,无论你们有多少情、多少爱,你们都是万万不能在一起的啊!这能怪谁,这该怪谁?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安排啊?孩子啊,你们要怪就只能怪上天,只能怪命运,这样的安排,这样的巧合,谁能有办法,谁又能改变?

  “仲远哲,丹阳是你的亲表姐。你们绝对不可以结婚。”王丹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这句她怎么也不愿说出的话。

  “你说什么?”这次异口同声问的是傅丹阳和她父亲傅亮。

  “仲远哲,我,我是你二姑啊。”翻滚在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她也心疼两个孩子,她也于心不忍,命运如此奇特的安排、如此无情地播弄,她虽已不是第一次面对,但也难抑伤心痛楚,“你,你可能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二姑吧?”

  “二姑?你,你是我二姑?”仲远哲当然知道二姑,而且还知道二姑的名字。但是,但是王军不是说二姑已经不在了吗?全家人都以为二姑已经不在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忽又想起寒假那次同学聚会,奶奶一直盯着丹阳看,他明白了,奶奶一定是看出丹阳长得和二姑很像。可二姑怎么会在洛阳?丹阳明明就在顺和乡、离他家那么近,二姑为什么几十年了无音信、让全家人都不知道她的死活?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是你二姑。你爸有两个姐姐的,我……”

  “我知道,我知道。”死也不愿相信,可又不容不信。仲远哲已经无心再去怪天怪地怪命运了,已经无力再去理情理恨理恩怨了,他只是感觉这一切鬼神难测的安排实在太过于荒诞,太过于残酷,太过于无情,“我知道我有一个二姑,她叫仲浩婷,我还知道她失踪之前的所有事情。可是,她……”

  “我没死,仲浩婷还活着。”唉,如果不是你和丹阳这样,仲浩婷确实已经彻底死了,可,可你们逼得仲浩婷又不得不活回来。

  傅亮和傅丹阳瞪大眼睛茫然看着他们,显然听不懂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

  “二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喊出“二姑”,仲远哲的心已经片片零碎,不知道是追问命运为何这样安排,还是责怪二姑为何这么多年音信皆无。

  “唉,一言难尽啊。你奶奶,你奶奶她,她还好吗?”虽然回不了家,虽然不能向傅丹阳的姑父姑妈打听,但她还是想方设法通过朋友同事了解了一些只鳞片爪关于仲家的消息,是以知道母亲还在世。

  仲远哲没有回答,连头也没有点一下。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晕晕乎乎就往外走。傅丹阳急忙伸出手想去扶他,但又一想到妈妈说的那令人闻而生畏、绝望至极的话,伸出的手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蹒蹒跚跚、踉踉跄跄下了楼,傅丹阳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你快回去,别跟着我,别跟着我……”仲远哲冲着满脸滚泪的傅丹阳大吼大叫。

  他继续走,她仍然跟;他继续吼,她紧紧随。

  世间为什么就有那么多无理的相聚?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绝望的缘分?为什么就有那么多致命的魔咒?明明向着灯塔航行,为什么突然就会触礁沉没?明明走在光明大道上,为什么走着走着就进了死胡同?明明阳光灿烂,为什么片刻就变成了暴雨泥泞?明明灵魂找到了交点,为什么就偏偏只能相向而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他?谁能回答他?谁又能慰藉他?

  取出手机,泪眼朦胧拨通家里刚安装不久的固定电话,一听是父亲的声音。

  “爸,你和我奶奶快来洛阳吧。我二姑,我二姑还活着,我找到她了。”哭着说完,不待父亲说话,仲远哲就挂断了电话,猛一用力往地上一掼,手机被摔得支零破碎。

  晴朗冬日,艳阳高照;天涯绝路,刺骨寒凉。

  仲远哲颓然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连牙关也禁不住打起了冷战。

  【作者简介】江浔,“80后”,豫东人,大学毕业后携笔从戎,一直在基层一线从事政治工作。爱读书,喜码字,触摸文字的温度,感受文学的力量,先后在《解放军报》、《解放军生活》等媒体发表文章若干篇,曾担任全军政工网建言献策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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