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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的简单介绍

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

我叫张阳,算命看风水,批八字排四柱,只要我愿意而你给得起价钱,我都接。

我是在7月半从棺材里生出来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的,我那苦命的娘,在怀着我快临产时还在晒着谷子,结果在屋顶被雷给劈中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了,半边身子都焦了,面目全非。

在我那老家这是极为不祥的,当晚就入棺材钉盖了,请了当地最出名的庙里的道长来做法事,可半夜我的哭声就从棺材里面传出来了。

那一晚据说全村里的猫狗连一直不停的叫,可当我的哭声传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猫狗鸡都安静了下来。

当时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开棺,那道士被逼无奈开的棺,可开棺之后,连那道士都不敢抱我说是戾气太重。

最后还是我那想孙子想疯了的奶奶才把我从棺材里面抱出来了,可一见我是一个不带把的就后悔了。

那有名的道士当晚连招呼都没有和我家里人打,就直接走了。而我却一直哭,无论怎么哄都哄不住。

到了天快亮时,我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只有小声的抽噎了,眼看就要断气了,我奶奶见我这样也只是说果然是不进他家门的人啊,抱出来也活不成。

就在我又要被钉回棺材里时一个瞎子到了我家,他一抱起我,我就不哭了。然后据说只花了一点点钱我就被这个瞎子抱走了,后来我就一直跟着他。

前面这些全是那个瞎子告诉我的,也就是我现在的这个师父,师父没有名字,行内人都称他为黑瞎子,当然没人敢当面叫,一般都是尊称一声黑先生。

从我记事起,师父家里就有不同的人来来往往,直到我懂事,我才知道,那些都不是人。

而我能知道这些不是人,还要从一件事说起。

师父看不见,出门都得让我给他牵着柱杖,一般只呆在家里。而家里常来的是我师叔,会给我带很多东西,所以我也很喜欢他。

有一次他和师父说带我去玩,本来师父是不愿意我去的,但我却吵着要去,所以只得让师叔把我带走了。

师叔带着我去吃了好吃的,又到处玩了一圈,到了晚上他却带着我来到了一块空地,说是要和我玩找猫猫,将我放在一个奇怪的圆形圈圈里面,四周都插了很多白色的杆子,说等下会有人来找我。

从小到大,师父的宅子里面虽说人来人往,却也没有什么人和我玩,我听说玩就很高兴,傻呵呵的呆在那圈子里。

师叔又交给我一个铜镜,说是如果找到我的人多了,而且怕的话,让我拿出铜镜照他们,这样他就会来了。

我嗯嗯的点头,却一直等得我都快睡着了,也没有人来找我。

正当我要从圈子里去找师叔时,空荡荡的空地里突然人影一闪,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就出现在我面前。

这些人穿的衣服很奇怪,不像是我们现在穿的,更可笑的还有人留着和电视里一样的长辫子。我见真有人找来,对着他们呵呵地笑,想等更多的人来找我。

这时一个留着辫子的人见我笑,睁着睛朝我看了又看,轻飘飘的就跑到了我面前,伸着枯枝般的手来摸我。

那手冰冷得让我打了个机灵,这时其他人也跟着飘进了圈子,一个个围着人打着转,眼里有着我看着冰棍时的神情。

我不明就理,伸就手就要去牵他们,那个长辫子的人脸上神情一愣,猛的张嘴就朝我的手腕咬来。

手腕上一冷,我吓得哇哇大哭,猛的那长辫子的人却像被什么烫到了一般,尖叫一声将我的手腕放开了。

我被吓得连哭到忘了,傻傻愣愣愣的看着那人,只见他本来干瘪的嘴唇这时全部都被烧得焦黑,张大着嘴里一股黑烟冒了出来,整根舌头已经完全不见了,接着脸上的肉也飞快的消失,露着空荡荡的牙床。

那人眼里全是怒意,对着其他人大吼一声,我耳朵一阵发痛。只看见那些人猛的朝我扑来,我睁大眼只会吓得尖叫,这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师叔给我的铜镜了。

眼见那些人伸着几百双手朝我抓来,我被吓得完全蒙掉了只是扯着嗓子尖叫,只感觉眼睛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片红光闪过,那人被红光一照如同烧着一般,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空地都回荡着什么怒吼的声音,接着那些人如同刚才的长辫子一般嘶哑的抽着气。

“阴阳有隔,各有其道,各归其位,你们还不退下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

这时我听着师父的声音沉冷的从外面传来,夹着他的柱拐声及一阵沙沙哑哑的破铃声。

那个被我的血灼得面目全非的人冷冷的看着师父,复又看了看我,没有舌头的嘴里却依旧阴沉沉地道:“你说各有其道,各归其位,我们好好的安生之地,你们却要来占。”

我坐在圈子里,听着师父很是无奈的轻叹着气道:“你们修异术而长驻人间,本就不是归处,如若安心修行,不扰民生,这也没什么,可你们却让近百人全部丧生,这就容不得你们了。”

“呵!现在说这些你是想要问罪吗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要不怎么会送上这么好的诱饵!”那人猛的一指我道。

我被他那面目不全的样子吓得够呛,连声都不敢吱,可其他人却舔着舌头看着我,一幅要吃了我的样子。

这时眼睛前已经不发红了,可我依旧痛得连眼都睁不开。虽说我睁不开眼,却能感觉到一阵阵寒气围着我,就像打开了陈阿婆家的冰柜一样,却比那冷上几十倍。

“你敢!”接着我就听到师父的一声恕吼,我一直抱着的铜镜就猛的从我膝盖上跳了起来。

我这时努力忍着痛睁在开,只见四周那些人的衣服全部变得破破烂烂,露在外面的手只剩下一只只空空的手骨架,一滴滴让人作呕的黑色液体滴滴哒哒的从一根根发黑的手指上滴落下来。

脸上被枯黄的头发遮得看不到,可那一片头发之下却都是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除了那个留着长辫子的看着师父,其他人都伸着爪子抓着我的胳膊或是腿。

我半眯着的眼又是一阵剧痛,眼前一阵通红的光,连我自己都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烫,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这件事完全解决,而我也着实学了现东西,师父复又带我到这片空地,那是一块百年藏尸体地,是这怀化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

据说祖上有出过大人物,更得有异术,家族一直兴旺,族里死的人全部葬到这片祖坟。可后来人多了,往外走的也多,慢慢的就忘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了。

现在信息发达,也没有人信那鬼神之说,加之土地涨价,那族里总有一些不成气的就开始吵着要卖了那片不知道多久没有葬人的地了。

可没想到,那片坟地本就是一座小山坡,房地产商买下后,挖出了上百的棺椁,全部拉到一边烧了,结果当晚连同山下的村民,施工的人员,以及那一族吵着卖地的人,全部全身黑流着黑水,不到天亮就全身化为一滩黑水一命呜呼了。

房地产商舍不得那投下去的钱,于是师叔接下了这笔生意,可他最后知道自己拿不下,师父也不愿意去惹这些。

为了招牌,师叔才想到将我拿去做引子,设阵想降伏,可幸得师父来得早,要不然师叔估计也得报销在那里。

当然师叔也得了一大笔钱,后来不为得意的和我吹嘘,说他本就知道我天生与众不同,就算那时我才三岁年小搞不定,我师父也肯定会来救我。

这次之后,师父就一直没让他进过门,直到他接到从我记事起的第一单生意。

前面说师父几乎没有生意上门,但也不是没有生意。我们这一行本就是如此,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就算有生意找上门来,也有什么忌讳和门道,所以也不是所有生意都接。

那是我五岁的时候,师父正在教我背着六十四卦口诀,一辆红色的桑塔拉开进了榆树湾的窄小的巷子里,本就没精神劲背的我听着外面小娃娃的欢呼声,更是不想背了。

那车直接在师父的铺子门口停下,一个穿着黑色西服,脸上冒着黑气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二话没说,就跪到师父面前。他身后一个黑衣大汉,提着一个箱子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打开,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全是绿色的百元大钞。

那满脸黑气的人叫周标,他算是怀化的名人,做房地产发的家。

可上个月老娘死后,家里就老是出现一条大灰蛇,打死扔后,第二天又来了,这都快把他和家里的娇妻给逼疯了,第三次打死后就将蛇浇上汽油烧得渣都不剩。

接下来就出事了,先是院子里种的名贵花草一夜之间全部枯死,周妻养的波斯猫七窍流着黑血死在了院子里。

接着就是周妻疯了一般在家里喃喃自语,说什么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气不过什么什么的。

而最先帮着打蛇的那几个员工同一晚上,全部口吐黑水,没能挺到天亮就去了。

然后最近同时在开发的两个楼盘,同一天里就挖出了好几个蛇窝,据说每个蛇窝都至少有上百条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蛇,这事连怀化电视台都惊动了,周标自己花了不少钱托了人才把这事压下来。

这下周标就知道坏了,他是做房地产的,也认识不少关于风水方面的,前后找了两个看风水的先生去看了。

开始看了都说没问题,但碍于收了人家的钱,于是给符的给符,重新安排摆件的安排摆件。

可两个先生回去之后,一个是昏迷不睡全身长鳞片,还有一个更是如同蛇一般流着哈喇子在家里爬行。

周标自己也是不得安眠,最后没了办法,辗转几次才从别人嘴里打听到,只有我师父才是解决这事。

我如同听鬼故事一般听着周标含哭带泪的说着这一大串的来来往往,眼里全是渴望的看着师父。

从那百年藏尸地回来之后,师父就告诉了我一些东西,可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机会去见识一下,这次听说一个这么怪异的事情,我自然是乐得师父去的。

可师父听完后想都没想,就叫我打电话给那个不准上门无良师叔,说这活师叔去就成了。

周标却对着师父嘿嘿一笑,随即门口那辆桑塔拉的后门打开,我那无良师叔正穿着正装一脸痞气一手拿着一个大型的玩具枪,一手提着一大袋零食大摇大摆的进来朝师父打着招呼。

听到师叔来了,师父的脸顿时一黑,摸着手将那装满钱的密码箱一关,沉声道:“这活有人接了,周老板就没必要找二主了!”

可师父将东西往我身边一放,只朝师父说了一句话,就让师父答应了这件事。

原来周标就是几年前那个百年藏尸地的后人兼开发商,师父似乎对这件事还有顾忌,脸色黑得可以滴得出水来的答应了。

想到当年空地上的那些事,我回来后着实做了几天恶梦,见到师父之外的人都感觉后怕,总以为人家是鬼。

直到后来师父和我告诉我,以我之眼,看人头顶和肩上的三盏火炎灯,一眼就可看出是人是鬼。

到了周标别墅时,我的双眼可以看到一些特有的东西,前面已经说过了,可我转了几圈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

周老板却说让师父先去工地上看看,那些蛇一挖出来,捉也捉不过来,打死的都堆成堆了。

师父理都没有理他,直接说要去见那两个风水先生。

到了地区医院,我们先去看了重症病房的那个昏迷不醒的风水先生。

我牵着师父上楼,一进病房就一股怪味传来,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风水先生,整个人都被一股黑气缠绕着。

拉开床上的被子,一股更重的腥味就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我被冲了个正着,两眼都有刺痛感,更不用说鼻子的感受了,那酸爽,至今不敢回味。

憋着一口气,我苦脸咧嘴小心的用食指和拇指将他盖到手的有点湿润的衣袖稍稍拉开一点点。

那手上已经没有了指甲了,一片片米粒大小灰白交加的鳞片覆在手指上,再往上走到手背鳞片稍稍大一点,而鳞片下面,如同结水珠一般的渗出点点的黑水,那股腥味就是从那黑色的鳞片上传来的。

我一时气憋之不过,慌忙将手扔了,回头看着师父,想问他怎么说。

可师父重重咳嗽了一声,让我仔细看,而且语气颇为沉重。

我回头求助的看着安然带着口罩的师叔,心里暗骂他不讲义气,有口罩也不分我一个,只得苦着脸复又小心将那只手拉起来。

看得我双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努力的眨眼看着师父,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心里默念清心咒!”师父听着我鼻子里发出的嗤嗤的喘气声,复又说道。

我顿时将一张脸皱成苦瓜了,任谁对着一只长满了蛇鳞而且还散发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静心吧。

暗暗的将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转了,至到念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鳞片之下有什么在慢慢的移动,细如蚕丝连接着一片又一片的蛇鳞。

我乐得将那只臭手一扔,满脸欢喜的将这事告诉师父。

“原来阳妹仔还有这作用啊!”师叔受不了我那臭脸师父的冷脸,也凑上来打哈哈。

我不理会师叔,偏着头想了想,忙将风水先生的台给抬起来,只见那人大椎穴处,一只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渗得慌,忙将看到的告诉师父。

师父也是大吃一惊,问什我是么样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细长的黑眸为中心,有着无数的细小的黑线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线如有生命般在鳞片下面不住的扭动着。

“哪里有?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无良师叔复又凑了上来,让我指给他看。

可我几乎将手指都戳到了那只眼睛上,师叔还是没有看到,只得放弃。

另一个在地上扭动的风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这个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房间里那股腥味也比那个病房的重。

他没有安然躺着那么好的待遇,全身从上到下被绷都结结实实的,而那身病号服已经完全被黑水渗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虽说没有长鳞片,可大椎穴处同样有着一只蛇眼,那些黑丝并不是连接着鳞片而是在那风水先生的皮肤下面欢快游走,比之长鳞片看着更让我害怕。

师叔将两人的情况给周老板说了,结果那周老板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开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严重。

当下直称师父是大师,让师父帮他解决。可师父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是要去看他老娘。

这下周标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说什么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较远啊,又说什么还是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看也不迟啊。

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这周标肯定有所隐瞒,更别说我那瞎眼了的师父了。

师父提出去看周标他老娘,却被周标以些不入流的借口想阻开,当下一脸不乐,拉着我就想走。

周标立马就急了,拉着师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一定让师父救救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师父只是坚持要见他老娘,一切都是见过之后才说,而且这事原因就是出在他那老娘身上。

我听着都发愣了,周标那老娘不是上个月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师父老是说要见人家老娘,还说得这么义正词严,好像人家不让见就对不住他一样。

周标见师父坚持,再想想最近的事情,这才一咬牙答应带师父去看他老娘。

等我到那里时,我心里顿时有无数草泥马在奔腾。

他妈的又是这片地,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这里又重新开发,建了一个低中档的小区。可入住率却低的可怜,据说有好几家业主出过事,后来闹得不行,房价一跌再跌,还是卖不出去。

原来这地方就是周标的盘啊,我看周标的眼神就不对了,当年就是他请了师叔去驱灵,结果我还被骗来当了一回引子,吓得我这个女孩子家家的每到月圆之时,就要喝一大碗雄鸡血。

一到小区里,我就发现这里的阴气比上次有来时更奇怪了,我慌忙随着灵识朝小区里面走去,最后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槐树夺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神一看,只见这棵槐树里面黑气腾腾,隐隐有破树而出的架式,而那树却长式奇好,且树叶北方最盛。

虽说我没上过学,但这些基本的顺风看水望气的师父还是教过我的,正常树叶南盛于北,这是光照的原因。

可如若树叶北盛,那就只有一种原因,这树喜阴而不喜阳,必定是树下有什么阴气过重的东西滋养着树且与树同生。

这次阴气重得连无良师叔都看出来了,咂着嘴重重的给了周标一拳道:“老子还以为是本事小呢,原来是丫的没说实话。”

周标呵呵的笑了两声,直说丁师傅这不是刚从外地回来吗?还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说。

师叔重重的呸了周标一脸口水,拉着我的手呵呵地说他也不知道这事这么严重,所以才让他找师父的。

“找人挖开这里吧!”我的对师父奶声奶气地道。

师父点了点头,将我的手从师叔手里拉回来,沉沉地道:“你再这样胡闹下去,结果只怕就不会像我一样只是瞎了眼了!”

这两句话如雷一般的响在我的耳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师父的眼天生就是瞎的,没想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师叔的痛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师叔一直嘻笑的脸没了笑意。

周标并不想再将他老娘再从那槐树下挖出来,说什么看过就好了,这本就他祖上的坟场,他老娘这样也算是葬到祖坟了。

“你挖开,我才算看过。不挖,那钱你拿走,日后连我师弟你也不要找了。”师父沉沉一声说到。

我根本就没有看错,原来周标这小子真将他老娘葬在了这槐树下面。

槐树属鬼树,最是招阴,这片藏尸地本就是阴气充足,他将他老娘葬在这下面,是准备让他老娘也成百年戾鬼的节奏?

然后再闹得家宅不宁,四畜不兴?

周标见师父说得中肯,只得一咬牙,掏出手机叫人,又让那黑衣大汉通知物业将地方先圈起来。

我这才拉着师父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新开发小区的布置。

每个小单元的楼道口却挂上了八卦镜和一把木剑,而不少人家的后窗都贴了颜色新旧不一,画风各有创意的神符。

更离谱的是,有一家后窗上几乎贴满了符,正中一张黄草纸红文的神符,旁边那可却不是,是直愣愣的彩色复印机给复印出来的。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那一张符得有多贵,人家没有安全感,却又只请得起一张,可复印便宜啊,那户当家的也当真是节俭得逗。

正胡思乱想着,周标招呼的人已经到齐了,家伙什也准备齐全。

这次不会师父出手,师叔就划了道给他们,让他们围那棵大槐树,先刨出个圆圈,再一点点的将土挖出来,不要用太力。

我坐着实在无聊,就跑过去看他们,结果一看师叔指点刨出来那圈,足足有一米六见方。

拉着师叔指了指,我围着槐树转了一圈,用小脚踩出一个五十厘米左右的圆圈,说这么宽就得了。

举着锄头的那大叔对我呵呵一笑,说要挖树没有这么挖的,这样挖下去,树根都被挖断了,就活不了了。

那时我小,听有人不信我,气着就要争辩。

一边的周标见我过来,本来就苦闷着脸,也没好气的让我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帮我师父牵棍子就成了。

当下我就不乐意了,说我可以,不能说我师父,更不能不相信我能力啊,指着那个圈就要和周标打赌。

师叔看了我一眼,指着那圈问我确定,我重重的点头肯定。

我来时就看到了,这槐树的阴气都是从树身下面直直的冲上来的,那树根最是喜阴,绝对不会往两边散去。

师叔见我肯定,一咬牙,说就按我说的办,又说这还少动点工。

周标已经是慌了,这时见师叔说得笃定,只得指挥那些人直接从我画的圈子开始朝下挖。

可我明显看到那些人眼里不信的样子,一跺脚,小爷我不看了,等会瞪眼去吧。

我就拉着师父的手坐在一边,气嘟嘟的等着。

果然不久,那些人的惊呼声就出来了,我忍不住,站在小凳子上朝前看,只见那挖出来的地方,一条树根都没有,所有树根都似乎在我踩出来的那个圈边朝下走去了。

这时周标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而看师父的眼神,那可以谓之为神了。

周标眼神刚变,我就听到锄头扔地的声音和尖叫声,我忙掂了掂脚朝那边张望,只见数条麻花蛇从那个挖好的浅坑里钻了出来,在那些工人的脚下乱钻。

那些人吓得马上就要跑,周标怒吼一声,这才震住,将蛇打死,又开始往下挖,蛇是层出不穷,好像挖到蛇坑一般。

周标黑着脸来问师父是不是还要挖,师父只是点头。

好不容易挖到树根末,师叔这才叫停,而圈子周边打死的蛇已经不下百条了,那些工人都吓得腿不住的打颤。

一边周标早就准备好的升降机,将那槐树连根从地里吊了出来。

树一离坑,又有无数的小蛇从树根里掉了下来,数目多得让人头皮发麻,最后只能用那工地上的施工防火枪直接烧掉。

待细蛇掉尽烧尽,我招呼着人将树根砍掉,那里面就露出了一个用鲜红油布包着的条形物体。

周标惨叫一声,说这不可能,他老娘不是这么葬下去的。

说他认识一个风水大师,只要他将他老娘葬回祖坟,上面再用一棵老槐树聚阴,这样他就可以招四方之财。

这挖出来的,却是直直的葬在这下面的,而且还有这么多蛇这么诡异,用他那只知道挣钱的脑袋一想也知道不对了。

师父上前摸索着将红色油布打开,里面又唰唰的溜出几条细蛇,被旁边的工人壮着胆给打死了。

布袋一打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阴气了,只能说是怨气,冲天的怨气。

红色的油布袋里,一具血肉所剩无所的尸体,尸体上还挂着丝带着黏液的小蛇,有的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在那上面不住的抽到着蛇尾。

师叔忙掏了一条木根那上面的细蛇和挂着的皮肉拉开,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而又直接的场面,那些工人直接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而周标本来就冒着黑气的脸,更是惨无人色,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老娘会是这模样吧。

师叔清理出来,自认为胆大的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周老娘只是一团软肉,而四肢里面已经没了骨头,全是一片片的骨头渣滓,一点点的全部刺到皮肉里面去了。

师父用手顺着摸了摸碎骨,重重的叹气了一口气,直说造孽。

我不明就理,但师父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我都是不敢搭话的,只得拉着师叔问造什么孽。

师叔这时也一脸发黑的看着周标,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周老娘骨头被打碎时还是活着的。

顿时我只感觉从脚凉到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一句话比我刚才看到那些场面比起来,当真是让人透心凉。

可我就奇怪了,那为什么周标到现在都没事,而另外那几个打蛇的都死了呢?

周标这下眼里眼泪直流,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大腿直叫着让师父救命,说他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将自己的老娘交出去的,可这后面的事是确实没有想到的,让师父一定要救他,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将手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我嘴角一抽,其实师父是很爱干净的,刚才他摸了那尸骨,估计他自己现在也恶心得慌。

师叔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高酒白度,给师父洗了手,说不用管了,这事自已作,能怪谁去。

师父将手洗净,看着地上那一滩不知道如何称呼的东西如何是好。

我当下对周标也是一脸的鄙夷,自家老娘都成这样了,他还只想着钱。

师叔估计也是被恶心到了,将那酒瓶重重的摔到周标脚下,嘻笑地道:“周老板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至少得风风光光不是么?”

周标当下被吓得脚软,他怕自己出事,将老婆孩子都送到当市领导的丈人家里去了。本以为师叔出手,至少能向上次一样将事情解决了的,没想到却是如直接的一句话。

那红色的油包里的东西一阵阵的恶臭,我拉着师父想走。

原本一直不情不愿的师父这时又开始滥好人了,拍了拍我的手,让周标将事情说清楚。

我抿着嘴,只得忍着恶臭听着周标说道。

他老娘脑中风住院,医生说让他准备后事,他也没多想,这些事早就备下了。可他一出医院,就有人找上人,点明了他的身份,并说他最近生意不顺,这几年一直是亏损着的,他有办法帮他改运挣大钱。

周标原本不信,但那人直接点明他家祖坟上的事,说如果不是因为他那祖坟他还不帮他,但是收价高,看他拿不拿得出来。

这样一来二去,说得头头是道,周标也信了。

于是当天就将原本要准备后事的老娘接出了院,按那人的说法,活葬在祖坟开发出的小区里,可那槐树却是那人事先准备好的。

周标将老娘开车送到后,那人就让他先回去,说不出一个月,自有定论,接着就是后面的事了。

师爷冷冷一笑,问周标那人叫什么。

我看师父的脸色,心里大为紧张。

做这一行的,无论怎么称呼,在哪一块混,都有着名号,大家没见过也都听说过,这样方便日后碰到了能打个招呼,不要乱了规矩。

周标却说不知道那人的姓名,连面都没见着,那人从头到尾都蒙着脸。

心里暗骂这个周标想发财想疯了,一个面都没见着,名号都不问的人,就将自己的老娘给了人家。

见我眼里鄙夷,周标似乎也十分不好意思,想了一会道:“那人是个没鼻子的人。”

此言一出,我明显感觉师父牵着我的手一颤,他又反问周标是否确定。

周标拍着胸口保证,说那人虽说带着口罩,可那口罩没有隆起,明显就是没有鼻子。

“师兄!”师叔忙上前看着师父,语气里是从所未有的正经。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消失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找上来了。”师父长叹一声,低头用瞎了的眼看着我道:“阳妹仔,你去装水。”

张阳免费四柱算命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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