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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新平滩沟场,西倚石嘴山,东临石灰沟河,岗峦环拱,带水为场,是一座古老的场镇。

石灰沟河两岸群山耸立,出了石灰沟河谷,就是这块山区平坝,所以人们称这儿为“平滩沟”,并将处于这一河谷坝子的场镇称之为“平滩沟场”。到了清朝道光年间,“平滩沟场”虽已改名为“永新场”,但直至现在,人们仍习惯地称它为“平滩沟”,很少有人叫它“永新”的 。后来,因机关单位逐渐成立多了,机关、单位又都挂起了吊牌,诸如“永新区人民政府”、“永新乡人民政府”、“永新区供销合作社”、“永新小学”、“永新诊所”、“永新农具社”、“永新粮站”等等,“永新”二字才渐入人心,到了七、八十年代,叫“平滩沟”的人才渐渐少了。

永新场是一环形街道,从下场口进场,右面叫后街,傍河的左面叫正街。老场的街面是用一块块正方形的石板铺成,街道两面商铺、茶馆、酒肆、饭店鳞次节比,一家紧挨一家。房舍多为一楼一底的木结构穿斗房,活动木板门面,粉墙灰瓦,整齐古朴。场上有禹王庙、万天宫、万寿宫、池家祠堂等寺庙、戏楼、祠堂,琼楼玉宇,碧瓦朱甍。场心处的潘家院背后,是一个用条石砌成的巨大蓄水池,用以蓄水防火,人们称之为“火星池”。此池历时久远,是永新最早的消防设施。

永新场的场期一直是逢农历一、四、七赶场。每逢赶场的日子,旦见酒肆青帘高扬,茶馆红炭满炉,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流一清早就向场上汇集,早饭过后不久,街道就拥挤不通了,好像“蜂子朝王”一般,很远就能听到场上的嗡嗡声。经过一番买卖交易后,便又向四方散去。若逢五月初四的端阳场,八月十四的中秋场,腊月二十七的过年场,那就更热闹了,拥挤的人群几乎要把街道胀暴!

那时,场头、场尾有好几家“帽儿头”饭铺。这是一种专供下力挑担的人和一般赶场进歺的经济实惠饭馆。这种饭馆开在场头、场尾,方便于人们进场或离场时用歺。店内一般都设有三眼锅灶,一口锅里是猪骨头熬的萝卜或时令蔬菜,一口锅里是猪杂混煮的杂烩汤,永新人称为“汤锅”,另一口锅里放置着一个大木圆甑,甑上盖着竹编的尖顶盖子。甑里的饭煮得挺硬,下力人喜欢吃硬饭,吃硬饭不易饿。顾客进店吃饭时店主便用一只大号碗,齐碗口平平松松地盛满一碗饭,然后再用中号碗盛上一碗饭,用盛饭的木瓢将饭向碗四周压紧,再舀点饭松松的把压出的坑填平,反扣在大饭碗上,用手将上面的中号碗一车(旋转一圈),取去中号碗,中号碗内的饭便冒耸耸,紧实实地垒在大饭碗上,这冒耸耸的一碗饭,便是一个“帽儿头”,够一个下力人吃了。

场的下场口,在绕场东流过的石灰沟河上,横跨着一座风雨廊桥,名曰“报恩桥”。这座风雨廊桥始建于何时,现也无法稽考。原桥于清嘉庆年间被一场洪水冲毁,现在的这座廊桥,是嘉庆十五年,乡人池腾龙出资复建。对此,清人罗星编纂的道光《綦江县志》作了如下记载:“报恩桥,在附里永新场,因水圮坏,嘉庆十五年,乡绅池腾龙独建。”

池腾龙,又名池之海,永新溜石坪人。道光《綦江县志•卷七•封赠》说五行缺水带水邹姓男孩名字大全他是“武生,以子廷芳捐守御所千总,赠武德骑尉。又以子朝芳捐布政司经历加三级,赠奉政大夫。妻邹氏饬封宜人。”五行缺水带水邹姓男孩名字大全他因报皇恩,所以将自己出资复建的这座风雨廊桥命名为“报恩桥”。

“报恩桥”桥柱是六根石柱,桥梁、桥面、栏杆、桥盖篷顶均为木结构,上面盖小青瓦。因此桥能避风雨,桥又与街窄不了多少,又处场口,所以每逢场期,廊桥内两侧,便摆满了卖“汤锅”的、卖“糍粑”的、卖“冲冲糕”的、卖“羊肉笼笼”的等各种小摊,廊桥俨然成了一条小食街。

廊桥下方是一汪清潭。以前永新人常将鱼、龟、鳖放入潭河中“放生”,而且从不在此捕鱼,因此人们称此潭为“养生塘”。潭中鱼、虾、龟、鳖特别多。河水清澈,可见群鱼游弋其间。孩童们特爱在此河中洗澡游泳,在河边的一磴大石包上跳水戏耍。站在廊桥上,手扶着桥栏杆观鱼,看孩童们光着屁股跳水戏耍是一大景观。此桥又是通往县城綦江的必经之路。过了桥有一大石牌坊,雄伟精致。穿过牌坊,再过几家店铺,就上了去綦江的大路。走几百米后,在潘家石板处又有一高大石牌坊作为到了永新场的标志。

出了上下场口,有几条石板大路通往各个方向。各大路在离场不远的凹口处或坡顶上,都长有大榕树。有的还有么店子,供人们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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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对永新场不远的西北方,有一小山岗,山岗顶上立有一高高的灯杆,故名灯杆岗。在这还没时兴农药的时代,天黑时人们在灯杆上点上桐油灯,灯下放一盆水,利用虫子飞蛾喜光的习性,使可见灯光范围内的飞蛾虫子飞来扑火烧掉翅膀后掉在水里,这样捕杀庄稼害虫。

这时永新场上没有电灯,入夜后家家关门闭户,只有稀稀落落的檐灯向石板街面撒下一点青白的微光。街上十分冷清,少有行人,只有“打更匠”(更夫)在街上蹒跚着敲锣巡夜,打更报时。场上的顽童们,有时窜出家门,尾随更夫,不时大声戏呼:“打更匠,当不当儿五行缺水带水邹姓男孩名字大全?”更锣鸣道“当!当”顽童们于是得意地哄然大笑,更夫则气急败坏地回头骂道:“龟儿子”

晚上在茶馆听“怀书”,是当时唯一的愉乐活动。说“怀书”,是一种民间艺人在场上找一茶馆,在茶馆上方高摆一条桌,说书艺人站在桌后,手上拿把黑纸扇,桌上放块木方,桌角放碗盖碗茶,给人们绘声绘色地讲故事。当书说到精彩处,拿起小木方在桌上“哐哐”敲几下。说书的内容多是小说故事和戏剧故事。听书的人要碗盖碗茶,坐在茶桌四方的板橙上,边喝茶边听“怀书”。当书说到最吸引人时,说书人停下来,端起一个小盘,走下来要人们丢钱。钱给多少不论,不拿也不强要。如大家实在拿少了,他又端着小盘再要一遍。他认为差不多了,就又回到桌后,继续说起来。

当听书人听得入神时,说书人该收场了,他将木方在桌上“哐哐哐”重重敲几下,然后高声说道:“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讲”。听书的人们只得留念而又极不情愿地陆续慢慢走出茶馆,待明天再来。

那时,政府要在场上发个什么通知,宣布个什么事情,就由一个人,提一面锣,走一小段将锣提起,“哐哐哐”敲几下,高声喊道:“提锣通知,街上的居民听道……”。喊完后又“哐哐哐”敲几下,又向前走一小段,又敲锣又喊话,直至把全场各处走完。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后期,老场就慢慢变了样。

注:此文摘至《清溪河畔半世纪》节选(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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