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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

我和同龄人之间的关系蛮奇怪的。我挺想融入他们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他们也欢迎我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可不知是打开方式不对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总是搞得不欢而散,在我的局促不适和他们的不知所以中收场。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小小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轻轻一碰就会起反应。柔美的月光下,当其他孩子都在沙堆上撕扯成一团疯狂打闹时,自己只能像个家长一样站在旁边干看着不敢参与进去。小伙伴们肯定会说我玩不起竟然私带凶器。与同伴发育不同步,真是件烦心的事。不玩倒是对的。不然一不小心咔嚓“骨折”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有初心萌动的家伙来“骚扰”你。我们晚上在银行门口玩捉迷藏。我和木沙推搡着挤占一根粗粗的门柱作掩护。这小子冷不丁“偷袭”了我一把,然后跑开去,大惊小怪地叫道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哇,摸到个铁家伙。我真是烦他。你抓就抓,瞎咋呼个什么劲呀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

开窍的男生似乎越来越多了。男孩子们聚在一起,偶尔也探讨起“下三寸”的话题。总有几个皮孩子喜欢起头说这个过过嘴瘾。玩的游戏也从撒尿和泥转变为好奇地把弄显摆。每到这时,又成了我最尴尬的时候。能回避的尽量回避。为什么尴尬的总是我?我当真两头落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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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骨子里挺想参与的,就是临到头总感不适和羞赧——不是纯洁少年的那种自然而然的害羞,而是略带娘式的扭捏拖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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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面儿上装纯,内里却不讲卫生,以致诱发暗疾。由于不勤洗澡和换内裤,可能是发炎了,每次小便后都会隐隐作痛。如果刻意去想的话,疼痛还会加剧,甚至在床上打滚来化解。奇怪的是,大便完后不痛,就是单独小便后痛。不知什么生理学原理。也许如老人说的,是站着撒尿时招了风。从小这个病根就折磨着我。我也无处求解。直到后来不小心挨了一“刀”,阴差阳错把男孩特有的那个“包袱”祛除,方才摆脱了痛楚。原来都是那层污垢惹的祸。但我并不是过紧或过长,反而早早就露头了。轻轻掀开去,可以看见紧里头已呈丝绳状的垢污,轻轻一揭那叫一个酸爽。

我们那地方的民族风俗,男孩到一定年龄要行割礼之术。孩子堆里唯一做过的木沙还成了大家取笑的对象。本来没我啥事儿,谁想人算不如天算。由于自感和别人发育得不太一样,趁着去首府时,让妈妈陪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开始去的那家医院,大夫检查后认为没问题,就把我们打发走了。又去了更大的“三建”附属医院。我让妈妈先进去问问。过了一会儿,妈妈带我进去。里面坐着几个人都瞅向我。有个大夫问我是要干嘛?我说想把前面的口儿那里扎起来,因为别的小孩都是紧紧掬在一起的。大夫看了看我没说话。也不知听明白没,我就稀里糊涂地被安排了个小手术。

先办理入院手续,然后是术前准备工作。有个小护士塞给我一瓶蓝色药水,让我手术前两个小时清洗一下。可我却给忘了。小护士知道后很着急。我问她现在清洗还来得及吗?她没说什么。然后帮着我捣鼓了一番,就准备上手术台了。

躺到手术台上,任由大夫操作。护士阿姨还夸我说这娃娃发育得挺好。开始有点紧张,阿姨跟我聊了几句。我在手术台上还小睡了一觉。醒来时手术已经结束,被推回了病房。

大夫跟到病房,揭开下身蒙着的白布,指指划划一番,自诩手术做得很成功。我瞅了一眼,却觉得丑死了,快要被气哭了。这跟我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嘛。本来我就是怕和小伙伴们不一样才来做的,哪知做完差别更大了。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哪。大夫走后,妈妈见我情绪低落,想安慰我。我很害羞,连妈妈都不让看。之前护士来清洗时,邻床有对情侣,我让妈妈把那女的支走了。妈妈想去问问大夫 情况。我无奈让妈妈看了看。妈妈也不太明白,就去找大夫。过会儿回来告诉我没事,等慢慢长好就行了。

我没办法,听天由命了。术后休养那几天,我就趁病房没人时大声唱流行歌曲调节心情,或者在走廊里溜达,从每个病房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窥探。早晨大夫来查房,随口说了一句,隔壁床那个做阑尾炎的大小伙子长得很漂亮。我心里有点期期艾艾的。为什么没人夸夸我呢?

中午我去上厕所,看到一个老大爷正在蹲坑。下面跟缠满蜘蛛丝似的灰蒙蒙一片,看着好恶心,赶紧跑开了。

去趟首府就能感觉出经济拮据了。我们什么都省着花。妈妈问术后的我想吃什么。我说最想吃凉粉,还要放辣椒。妈妈从附近的小摊上买回来。酸辣鲜香的凉粉非常开胃。我吃得津津有味。那对情侣中的女青年跟我们说:刚做完手术不要吃辣的。我们才尽量把辣椒省了。我住院时,妈妈也没地方去,就想晚上挤在我床尾将就睡一下。我担心大夫不许。妈妈去跟大夫求情,大夫同意了。就这样照顾着我,完成了这场手术。还是有个自己的落脚地好啊。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窝。

快出院时,一位年轻帅气的大夫来跟妈妈交待事宜,还叮嘱说别让小孩子没事玩吉吉。我没听懂什么意思。他又问我以前小便时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就告诉他小完便后尿道痛的事。他说以后可能会好点了。又告诉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我们就出院了。本来对这场不期而遇的“洗礼”没抱乐观态度,但多年后看过生理教育大片,方才明白如此这般“样貌”当算是男性标配吧。

术后没多久我们去了远郊舅舅家。调皮的小表弟上来就要掏我鸟窝。吓得我惊慌失色。碰一下都疼,更别说下狠手了。赶紧把他轰开了。

也算有了个新的开始。但也仅此而已。回到学校,我依旧像包裹在粽子里的人,和同学没有更多深入交流。没人知道我做过这场手术。很多人可能听都没听说过居然还能在那里动刀。除了木沙,我算是比较前卫的了。

有一天傍晚,我和木沙蹲在列检所院子的花坛边上,准备等会儿在这儿看电视。我俩一个默不做声,一个手拿根草梗在地上划着。我扭头看了看木沙,思量着要不要问问他那件事交流一下,毕竟这算是我们的一个共同点。但看着有点骄傲气的他,又把到嘴的话咽下去了。

我平日攒的零花钱多用于看电影,还被同学称为看电影大王。其实是讽刺我这样的好学生也会把宝贵时间浪费在看电影上。我才不管呢。题材日渐丰富的电影成了人们了解大千世界的瞭望镜。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颖的外国片子。

有一部瑞典电影《飞人传奇》给我印象深刻,讲的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男子成为运动冠军的故事。它和别的励志故事不太一样。这名年轻人从小就患有某种心理障碍,导致行为怪异,最大的一次出格之举,也是影片的高潮部分,就是他在比赛夺冠后做出一个惊人举动——面对全场观众缓缓褪下短裤,露出他的巨大“分身”,并张开双臂示意。所有人都惊呆了。解说员不知说什么好,女观众则眼神轻佻。而他本人,在退场后将头窝到了墙洞里……

虽然不太明白这类电影主题所要表达的内涵,但也第一次听说还有一种名叫心理障碍的东西。了解得多了些后,有时也会暗暗对号入座一番。

我家旁边是邮电局大院,有户姓林的人家儿子和我同龄,长得眉清目秀,温润细眯的眼睛下方生有紧致的卧蚕。小名叫“胜子”,我意识里老觉得是圣子。挺好一个娃,就是有点拎不清,做事有点愣。听说三四岁时才学会说话,上学也比我们晚。有点像蒲松龄小说中描写的那个白痴少爷元丰。他比那位更浑。有人上茅厕时,就敢把鹅蛋大的石头往里扔,丝毫不计后果。

他平常时还好,看着挺文气,还有点音乐舞蹈细胞。有次他来我们大院上厕所,我正好蹲在南边围墙下横放的一根废弃圆木上解大手。我看见他从厕所出来后没急着走,而是对着仓库墙壁自顾自跳起摇头扭屁股的舞蹈,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能看见他。他看不见我。我忍着笑,就这么边拉边欣赏他一个人的表演。也没惊动他。

他性子挺好的。过年时,我和小云去他家找他。没进门,他端着一盘糖果出来请我们吃。我倆没客气,反正大人没在跟前,我们把一整盘糖果都抓进了口袋。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们也揣着战果去下一家了。

这孩子也到了发育的年龄。小小年纪有点色色的,喜欢把雀儿掏出来给别的孩子看。大家也都当个乐子耍。他还挺爱跟我透露点他的小秘密。(以下略去1500字)

圣子没什么心机。有一回不知从哪来的几辆大卡车拉满成箱的啤酒开到小云他们大院。有个大叔找到几个大孩子,让他们再多找些孩子过来帮忙倾倒啤酒。原来这些啤酒都是过期了的,需要倒掉。不会白干。这倒是个好差事。我们也是第一次给人帮工。磕掉瓶盖后,每个人手拿一两瓶啤酒往地上倒。看着溅起的白色泡沫,闻着芬芳馥郁的酒味,我们觉得蛮可惜的。偶尔尝上几口,味道挺好的。有些附近的人家听说后,还拿着碗盆过来接啤酒。整个场面壮观热闹。

待到完工后,几个帮工的孩子围在小卖部周围。圣子兴奋地跟我透露:听说还有工钱分呢。我淡淡地哼了一声。我刚才在小卖部里看到领头的荣宁和老吴儿子正在互相使眼色和窃窃私语,大意是钱不够多,几个大孩子悄悄分了得了。虽然觉得他们挺不地道的,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了。看着圣子开心的样儿,如果等会儿分不到钱,不知得多失望。我想拉他回家,可他傻呵呵地不肯走。我便自己回去了。也不知道他后来分到钱没有。反正我宁可不要也不想到时脸上挂不住。

我想事总是想得比较多。兵站刚刚的妈妈说话咋咋呼呼的,但对我态度很和善。大年初一中午我和圣子穿着新衣服去兵站看电视。碰巧我们俩穿的是同一款型夹克,颜色也差不多,我的是条绒面料的,他的是布料的。刚刚妈见到后,一个劲儿地说我的夹克比圣子的好看。条绒的的确比平布的看着洋气些。我怕圣子失落,便说:圣子这件也挺好看的,颜色比我的鲜亮些。我倒挺会帮人解解围或打个圆场什么的。

圣子是个可爱单纯的男孩。他如果一直健健康康地成长,应该也是一个大帅哥类型的人。可惜多年后他遭遇重大变故。感觉多少还是和他儿时隐隐存在的精神方面的小毛病有关吧。

除了一群调皮捣蛋的男孩,女生里面也有比较玩得来的。我还是喜欢那种性格温婉朴实的女生。这是大多数男孩的喜好。而大多数女孩也都是这样的,家里校内都是乖乖女。

旅社老杨家有个女儿叫杨斌,像个男孩名。她和我同班过一段时间。有一次她把老师布置的作业题目弄丢了,便来我家大院找我要。我不想轻易给她,便提出让她追我,追到我才告诉她。她同意了。我俩便在宽敞的大院里你追我赶起来。她女孩子哪跑得过我呀。何况我对地形很熟悉,随便转个弯就能把她甩掉。最后她气喘吁吁有点泄气。我也不好意思再让她追。便把题目给她了。

杨斌大圆脸,柳叶弯眉下一双桃花目,长得还算好看。但眼神好像不太聚光的样子,说话也有点“苕”兮兮的。她挺爱收拾。有一次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服。有点成熟大姐的派头。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手不放,还跟旁边小孩炫耀:这是我的大姐姐。其实她俩没啥关系。妈妈调侃说她是土孢子开洋花。我觉得人家挺好的。

有的女孩子不可貌相。文华看着非常朴实,一说话就脸红。我和她坐同桌还是我有意在老师面前提及她,说她学习挺认真的。老师还真把我俩调到了一块。那一阵流行铁窗泪之类歌曲,就见她拿着个小本子,把头埋在里面,一遍遍地练习唱着“我是女贼小黄毛……”。听着好搞笑。起初我们相处还是不错的。可不知是否距离产生美。没过多久我们就不时发生点小矛盾。我才发现她的脾气蛮倔的。一点小事也要跟你顶一顶。也怪我,以为她挺好说话的,有时不太顾忌她的感受。只能忍到和她不再坐同桌了。

跟我最要好的就属肖丹萍了。风风火火的,跟男孩子似的。但心地很善良。我和她除家庭背景相似外,性格上蛮互补的。跟别人吵架时,她偶尔也会替我帮腔。有时受了委屈,她好像挺能理解我的,默默地安慰我。

她有时跑我家来管我借作业抄写一下。有一次我自己也没写完。她在院门外喊我名字,我憋着嗓子拉长声音回道:不在——。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大笑声并说道:这嗓音,明明在家,还假装不在。我只好出去见了她。

杨红有一次也来借暑假作业。马上开学了,大家都忙着赶作业。可我光顾着完了,没完成多少。我怕她嫌我这样的好学生也拖沓。便让妈妈出门跟她说我不在。妈妈怕我为难,只得出去替我撒了个谎。杨红是个憨厚实在的女生,便回去了。没过两天,她又来了。我还想故伎重演,被妈妈劝止了。妈妈说,你如果没写就实话告诉人家,别让人家来回跑。我觉得是这个理,便出去和她说明了,并把完成的作业部分给她讲了讲,她也挺高兴的。

我跟肖丹萍之间有点像哥们儿,有时也不太客气。小孩子难免有点歪心思。那回我刚从校外小卖部买回来的自动铅笔,她拿过去用了用,没想到几下弹簧就崩坏了。可能是质量太差。我心有不甘,跟她商量说,要么赔我,要么假装没坏去小卖部偷换一支。就是佯装要买笔看货,等店家拿出几根笔后,趁其不注意,将那根坏的和里面好的调换一下。反正外观上都挺新的看不出来。这事儿跟做间谍似的。她思忖了一会儿,决定冒险一试。

等了约摸半个钟头。她和一个女伴回来了。我问她成功没。她支支吾吾地说,本来她们按照计划,有机会从柜台上一大把自动笔中调换一支,可不知是店主看得紧,还是她们没那个贼胆,始终没敢下手。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吧。一杆笔而已。也别难为她了。

得亏没换。那个店主老太婆蛮凶的。有一日她突然跑到学校找领导告状,说某个学生偷了她店里一个文具,吵吵嚷嚷地要求校长把那个小偷揪出来。不知最终怎么解决的。可别招惹这样的人。更不要干坏事啊。

看似文静的我也曾恶搞过,还是针对大人。我家对过有个姓朱的老头很不友善,跟我家还吵过架。我便糊了个纸信封,在里面夹了张作业纸,上面写到:老朱头,我要跟你离婚林姓男孩前卫的名字!落款是老朱婆。想以此破坏他们的夫妻关系。正要把信封投进外墙上挂的邮筒时,被工作人员看到喝止了。虽是顽童胡闹,终究不太道德吧。

肖丹萍有个女伴叫罗君的,挺有心计,说话有点尖酸。我和她没什么交集。也没想到和她之间会发生什么龃龉。但有些恶意总是暗中孳生。

那阵儿电视里正热播一部香港武侠剧《再向佛山行》,“南沧海北铁山”,情节很吸引人。那首“老包嗨老包”的歌曲,轻快诙谐,人人都会唱两句。后来才知道人家说的是“留步”。

里面有个英俊的小太监叫洪泰。当他面对追求自己而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女孩时,总是躲躲闪闪。直到一个雨夜,在女孩的追问下,他痛苦而大声地说出他是个太监这句话,荧屏上雷雨交加的背景和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十分震撼。小孩子却看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俩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可有人懂啊。就是罗君这个刻薄的女生。放学擦肩而过时,她竟回头半开玩笑地叫了我一声:洪泰!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会这么叫我呢。不过那个洪泰长得挺俊的。叫就叫呗。我也没多想。殊不知,这还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从此开启了我的一段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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